骗了大家这么多年……”
有人在董丹肩膀上拍了拍,是那个杨主任。他把董丹拉到一边,拿出一个装得鼓鼓的牛皮纸信封。
“所以我们一言为定了,啊?”他说。
“没问题。”这里头是什么?一沓崭新的钞票?总共有多少?
“一点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他把口袋塞进了董丹的手里,同时还有一张纸,上面签满了许多名字。“劳驾签一下收据。你的名字签这儿,医院名字写在这儿。”
董丹签了一个只有他自己认得的名字,又匆匆写下了一个医院的名字。之后,杨主任问道:“我给过你名片没有?”
“你给了。”董丹道。掂着信封的份量,有一千?两千?“我再给你一张。”他把名片塞进了董丹的拇指和牛皮纸信封之间。“免得你把我刚给你的那张弄丢了。”
“多谢。”董丹道,心想他待会儿就会把这张名片丢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你可别把我的名片丢进垃圾桶,啊?”说这话时,主任脸露出揶揄的微笑。
“那哪儿能呢。”董丹笑着说道。
“那人是不是做假药的?”董丹走回来后,矬子问道。“他们这场酒宴可真够挥霍的。”
两人走到外面,矬子说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酱油厂怎么会有这样的化学研究,是什么让他们想到,头发做出的东西会和黄豆蛋白发酵之后的滋味相仿。这发明跟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创立一样天才。
董丹同意地点点头。看这重量,信封里的钞票说不定有三千块,够用来买一套他和小梅在市场看的沙发。他今天晚上就带她去。他要借一辆小货车把沙发运回来,然后再请邻居帮他们把它们搬上楼。
“人类的头发竟然有这么好的滋味,这是伟大的发现。”小个子道,“这是真正让我感兴趣的地方。”
“没错,有意思。”然后他们要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