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梁长卿躺在病*上,心里却是莫名惴惴不安。
外面的雨对于年轻人来说是浪漫,可对他来说却抑制不住的心烦。
突然,本该寂静的走廊里却陡然间传来异样的声响,咔——咔——咔——,而这样的声响自然引起了梁长卿的注意,目光死死的盯着独立病房的门口……
很快,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男人出现在那儿。
“霍震东?”梁长卿看着他,似乎很讶异他的出现。
“怎么?不欢迎我这个老朋友吗?”霍震东撑着油亮的龙头拐杖,慢慢的走到了梁长卿的病*边,话语里虽说的是老朋友,可两人间的气氛却怎么也看不出有丝毫久别重逢的喜悦感。
“你回来后,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坐在*边不远的位置,霍震东声音低沉,却是带着意图不明的笑意的,看起来倒真像是老朋友叙旧。
“你来做什么?”梁长卿拧紧着眉心,声音听起来晦暗不明。
霍震东却并未当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视线落在梁长卿的脸上,七年不见,他和从前倒没什么变化,除却脸颊上那道白色的伤疤外。
“你离开这七年你们家也有不少的变化,难道你不想要了解吗?尤其是那个郭斐修的事儿……”
沉浮商场见过大风浪的男人们最懂得怎样说话最能够挑起旁人的兴趣,梁长卿虽没有说话,但态度很明显已经和刚才不同了。
“这郭斐修算起来应该说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想必你也听过,当初你们家的那份清河木兰图是被一个小偷偷走了一半,而这个小偷,就是他的母亲!”霍震东双手掌心压在龙头上面,以着一种戏谑的口吻说着,梁长卿的脸色瞬间铁青起来。
“我没有弟弟,那女人是个贱妇!”他情绪激动的怒吼!
“你说,这算不算是报应?在你消失这几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