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而且要修的是双轨铁路,工程量又增加了许多,初步来算,修成这条铁路得花费最少三亿元。”
才三亿,夏钧听到这个数目松了口气,对郭坤说道:“费用再大也要修啊!三亿还是可以承受的。”
三亿虽然多,但目前中国不是没有钱,而且这条铁路的战略意义大于经济意义,虽然收回成本会很慢,但战略姓所创造出的价值却是难以估算的,因为这条铁路一通,西南省份的出口产品就简单多了,这是可以带动整个西南经济的。
“这条铁路真的如此困难?”夏钧接着问道。
“是啊!中缅边境处于大陆板块挤压部分,所以这里的地形非常崎岖不平,我们计划这条铁路从云县南定河河畔往缅甸修,那里有一个狭小的河谷,从那里修的话工程量就会减少一半以上了,不过工程量还是很大,特别是南定河必须全程都修起加固堤坝,否则一到雨季水就会漫上来,再则河谷两边的山崖也要蒙一层网上去,这样石块之类才不会掉下来……”郭坤对夏钧介绍起这个工程。
夏钧听了点了点头,问道:“那这条铁路得多长时间才能修好?”
“大概要三年左右。”郭坤回答道。
“分段双向开工呢?”夏钧问道,郭坤想了想,估算道:“那样的话,可以减少大概一半左右的时间吧!但必须有足够的人力、物力。”
“那就分段双向开工,争取在两年内修好这条铁路。”夏钧对郭坤说道,“同时两年内,我们在西南的铁路网络也要加大速度修通。”
“是。”郭坤回答道。
郭坤作为当年华东政斧第一批的工程师,此时已经带领工人们完成了非常多的重要工程,因为能力突出,哪里有困难就往哪里派,几乎没有让夏钧失望过。
而张沛源则去了学校里带学生,许文博则被调到建设部当部长去了,当初建安三大工头,此时各有各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