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那么快就再次见到林弛。
就在她见到老院长的隔天,她想或许是老院长告诉了林弛她的行踪,要不然怎么那么巧。
她和林弛之间没有缘分,更不算旧识,只是一场她极力想要忘掉的噩梦。
20年前的她瘦弱不堪,营养不良,见到他会心生愤恨和畏惧。
20年后的她亭亭玉立,眉目间没有不安和愤怨,只有冷漠,冷漠……
20年前的林弛两面三刀,处处针对她,下手凶狠,不知轻重。
20年后的林弛坚毅硬朗,戾气尽退,看向白墨眼神温和懊悔。
他们似乎都变了。
白墨很想笑的,但她笑不出来。
“娃娃。”
他唤她的名字,他从未这么轻声细语的唤过她,如今听到只有讽刺。
林弛比她大九岁,白墨有记忆以来,林弛就已经在福利院生活多年了。
林弛家境还是很好的,他懂事不久,他父亲出轨,直到新欢产女,他母亲才获知真相。林父见事已至此,干脆破罐子破摔
tang,要跟林母离婚,林母自是不肯。
那日,林父收拾行李要离开,林母拉着车门不让林父走,林父干脆发动引擎,心想车开后,林母势必会松手,因为她胆子一向很小,但没想到车子发动了,而林母却铁了心的不放手……听说身体被甩到路旁,没等救护车来就断气了。
这一幕被林弛亲眼目睹,明显是受了刺激。
林父坐牢,在国内没有亲人,林父朋友也不愿收养林弛,因为林弛从出生的那刻起心脏就不太好,他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人踢到了这里。
过早体会人情冷暖的林弛性情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原本就跟白墨无关,但因为他们同处福利院,没有父母,一直视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