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先让白素带着白墨去了里间他的休息室,地方虽小,但隐蔽性却很好。
准备手术用具的时候,高斐在房门上挂着一个牌子:诊病中,请勿打扰。
白素找了一条毛巾,坐在白墨身边,给她擦着汗。
白墨皱着眉,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毕竟是个孩子,眼睛红红的,问白素:“我会不会死?”
白素牵强笑了笑,安慰她:“别乱想,不是说了吗?只是一个小手术,把子弹取出来就好了。”
“我舍不得你。”眼泪流了出来,白墨抬手,用手背把眼泪擦掉,但又有新的眼泪流淌而出。
白素心里难受,眼睛有些刺痛,擦掉白墨眼角滑落的眼泪,对她说道:“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我也舍不得你。”
白墨身上没有流淌她和楚衍的血液,但母女亲情并非一定要用鲜血牵连才能维系,儿女受苦,最心痛的那个人势必是父母。
白素不期然想起了楚文绪,他也是她的孩子,但她面对这个孩子心里涌动最多的却不是亲情血缘,而是不知所措和无尽的挫败,那种无力感
能够在瞬间就渗进她的骨血里,很轻易就麻痹她的神经……
“夫人,可以动手术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白素的思绪,她转眸望去,高斐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手术用具,额头水光发亮,那是冷汗。
她看起来很可怕吗?
“怕不怕?”这话问的却是白墨。
“不怕。”白墨虚弱的移开眸子,看了看高斐,有意避开那些吓人的手术器械,对白素气若游丝道:“你别趁我动手术的时候离开我。”
“不会。”
高斐看着眼前这一幕,眸光复杂,若有所思,他开始忍不住去反思,枪杀案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白素枪杀国民,没有动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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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