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处那样的位置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可你怎么忍心这么为难他。
他去非洲找白素,笑容时刻挂在他的脸上,没有疲惫,没有算计,没有焦虑,有的只是平和。
白素决定回国前夕,我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她来叫我吃饭。
那天你刚好给我打电话,她问我:“少卿的电话?”
“你还爱少卿吗?”我担心回国后,你们三个会在纠缠的感情里再一次受伤。
“……怎么说呢?少卿是我的亲人,纵使做不成恋人,但也没必要成为敌人。”
见她不排斥提起你,我便继续问她:“你和少卿是一见钟情吗?”
她笑:“很难讲的明白。正确的说,我是爱上了他给予我的安全感。我十六岁那年,在酒吧里险些出事,是他救了我,他对我说:‘别怕,我送你去医院。’那一刻,在他怀里,我感觉很踏实……”
少卿,我当时很想哭,找了个借口,走出教室的时候,看到楚衍静静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但我确信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我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身后传来他们的谈话声。
白素问他:“徐泽怎么了?”
“可能是饿了,急着去吃饭。”楚衍温温的笑,话语听不出异常。
我回头看他们,手牵着手,在我身后慢慢走着,那么沉静,那么平淡,那么……历经风雨。
……
慕少卿不敢置信的踉跄退了好几步,完全受不了这个打击,他在笑,眼神血红,痛苦的说道:“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
“她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他步伐紊乱,背影萧索,拿着钥匙开门,手指颤抖,好不容易开了车门,上了车,却发不动引擎,伴随着尖锐的喇叭声,徐泽站在外面,看到慕少卿趴在了方向盘上,有受伤的呜咽声倾泻而出……
徐泽手指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