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往恶俗方面想象的话,两人之前或许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恶战。
无视众人的目光,白素提着行李上楼,但手中却一轻,行李已被楚衍拿在了手中。
楚衍是用右手提行李的,白素低头看了看,然后对他说:“看来伤势并不严重,至少还能提行李,恭喜。”
楚衍神色比想象中更加漠然,但一双眸子却深深的盯着白素,乌黑暗沉。
她笑了笑,跟着他上楼,早该想到,他带她去的房间仍然是之前她和他居住多年的主卧室。
她在门前止步,他转身看她:“怎么了?”
“换个房间。”她说。
除了这个房间,其他房间,她都没意见。
“明天再换。”声音冷清。
“现在。”夺走他手中的行李,径直朝二楼长廊走去,她记得白墨也是住在二楼。
手腕被楚衍抓住,热度适宜,若是寻常,她定会贪恋这样的温暖,但如今,有的只是冷嘲。
“你抓着我干什么?”
“你要去哪儿?”听似冷静的声音,但却透着一丝紧张。
她微微皱眉,挣开他的手:“在我房间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会暂时住在白墨房间里。”
楚衍似是松了一口气,眼神沉郁:“那个房间,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不会住进去。”
看了楚衍一会儿,她说:“我不进去,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在那个房间里,它装满了我的喜怒哀乐,因为太过厚重,所以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因为我?”问这句话的男人,不自觉向她迫近一步。
她站着没动,冷静到了极点,“我确定,不是。”
转身,离开,无心查看他的神情。
如果她说,现如今她对他心如止水,无波无澜,就连一丝一毫的涟漪都没有,他信吗?
虽说爱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