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地喝道:“住口!”
宋进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是他一生浪迹江湖,人心险诈诡异,其深莫测的事,却见得太多,他知道,杜如风首级值千金,正不知有多少人想找他,眼前这两个人,看来虽然诚恳,但是在未知底细之前,又岂可胡言乱语?白月明给宋进一喝,不敢再言语,宋进道:“两位所指,却是什么人?”
这时,他们恰在一条街口,在街口的一条木牌上,贴著一张老大的告示。
在那张告示之上,昼著一个人形,看来有七八分和杜如风相似,那两个中年人一见间,吹了吹嘴,道:“就是告示上的那人!”
那告示,正是元军昼影图形,捉拿“叛贼”杜如风的告示,各州各府,各镇市皆有张贴,宋进呆了一呆,道:“两位是他的什么人?”
那两人道:“是他的生死兄弟!”
宋进强打了一个“哈哈”,道:“两位这样说法,若是叫鞑子奸细听到了,却是杀身之祸!”
那两人正色道:“国已破,家已亡,个人生死,何足挂齿,我们和杜兄弟商议著,有极重要的事待办,但是他忽然下落不明,请老大指点!”
对方的话已说到了这一地步,宋进实在是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推托的了,何况,杜如风要他们带著那块玉佩出来,就是为了要引起他自己人的注意。这时,白月明心急,已经好几次想抢著讲话,但是却被钟登天在一旁,使眼色阻了下去。
大力在一旁,却是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别看他天生神力,身形壮大,但是实际上,他却是天真纯朴得如同小孩子一样。
宋进又犹豫了片刻,才道:“好,两位且跟我们来,但是两位的装束,和我们身份不合,最好偏远望,以免招人起疑。”
那两个中年人大喜,道:“好,不知杜少侠现在,情形怎样,倘祈告知!”
宋进道:“他身受重伤,但性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