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但院长又告诉他,这是秘密,不能对别人说,所以他一怔之后,立即道:“纯粹是度假!”
原振侠总觉得这时陈牛的神态,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可是却又想不出是由于什么来,他只好道:“是,我和博士,说及了许多有关厉先生的事。”
陈阿牛又急急地道:“他有没有说起……”
可是,他无头无脑地讲了半句之后,又不再讲下去了,顿了一顿,才道:“他……不准备在本地找一个人?”
这句话,更加莫名其妙,一时之间,原振侠连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回答了,只好睁大了眼望定了他。
陈阿牛用力挥了一下手:“算了,别理它。”
原振侠有点不高兴,陈阿牛的神态,明明说明了他有什么话,不肯爽直地说出来,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所以他闷哼了一声:“陈先生,我以为我们可以成为很谈得来的朋友!”原振侠这样讲,当然是讽刺他有话不直说,陈阿牛也分明听懂了,可是他立即岔开了话题:“厉先生在德国的时候,学业一定是很杰出的了?”
原振侠“唔”了一声:“是,不过,他忽然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德国,你知道原因?”
陈阿牛立时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才报歉地一笑:“原医生,我是有些事瞒着你,但因为那是有关于另外一个人的名誉,所以我才不说的。”
原振侠的心中,本来确已有相当程度的不满,但这时陈阿牛既然已向他这么说,而且说得如此坦诚,他心中的不快自然一扫而空。他伸手在陈阿牛的肓头上拍了两下,表示他并不在意。
陈阿牛道:“开保险箱的时候,我再和你联络!”
原振侠答应着,上了车,他看到直到自己驶远了,陈阿牛才走回那幢屋子去。
一路上,原振侠想起陈阿牛这个人,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本来是一个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