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在挥笔疾书:“甫归自月球背面,颇有奇遇,并自该处,携回“天神之盒”,据称,解开盒上死结,万事皆可遂愿。事出传说,大是怪异,阁下专解疑难,若有意参与研究,盖与同来,罗开敬约。”
在汉学书法上,罗开自然说不上有甚么高深的造谙,它的字,不能冠以铁划银钩之类的形容词,但是却自有一股体气,看起来苍茫豪迈,字如其人。尤其是在最后,那寥寥几笔,所昼成的那一只正在振翅高飞的大鹰,更是神似之极。
一直支着头,在看着罗闻写这份请柬的安歌人,在看到罗开昼上了那只鹰之后,不禁叹了一声:“唉,应,在这只鹰上,甚至可以看出你深藏在心底深处的那股落寞感。真叫人心疼。”
罗开“哈哈”大笑,抛下了手中的毛笔:“把我当作多愁善感的诗人了?”
安歌人没有再说甚么,只是用她柔情如水的深遂目光,望走了罗开,彷佛在责备着罗开:“不必不承认了,你心底深处,难道没有落寞?”罗开轻轻她笑了一下,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安歌人争辩甚么。任何人,在心底深处,都有一定的秘密,绝对没有必要在他人面前展览,即使罗开和安歌人曾共游月球背面,关系十分亲密,也没有必要把自己心底深处的感受全都表示出来。
当他牛转过头去,避开安歌人的眼光之后,它的眼光和另一个美女的目光相接触罗开十分喜欢这个美女的眼神,她永远是那么柔顺地接受男性,她不会有半分和男性相违的表示,而且,那是出自她的天性,根本是她生命的原则。这个美人,自然就是燕艳。
他,亚洲之应罗开、安歌人、燕艳,这时正在罗开、燕艳的那个小室子中。
在月球回来之后,罗开和安款人就来到这里。罗开感到,只有在燕艳这里,才会有真正的平静。燕艳虽然是出色之极的美女,但是她绝不会有男欢女爱之外的要求,使罗开觉得绝无任何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