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他这副样子,轻叹了一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病人每次痛经都会是剧痛,真没想到她年纪轻轻这么能忍。那种痛苦如果换做男人,都不一定能咬牙忍住。所以,如果是为她身体着想,还是尽快就医。”
医生给莫馨予打了一针,然后负责人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唐君赫回到卧室,卧室里的温度很高,又没有开窗通风,所以消毒水的味道格外浓郁。
他轻轻坐在床边,低眸便见到她轻蹙纤眉、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的样子。
一只手放在被子外面,青色的血管几乎清晰可见。
唐君赫不知怎么回事,大手就那么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
那只手像是小孩子一样,紧紧一握,就找不到一样。
到今日,她也不过二十一岁的年纪,却已经经历了许多同龄人一生的经历。
知道莫馨予小产、或者是做流产后,唐君赫非但没有觉得她很随便,反而.........
有一种陌生的、名为心疼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开来。
酸
tang酸的,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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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馨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她眨了眨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并不是在国内的家里,而是香港的酒店。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之前住在贫民窟的日子,梦到了那个亲手被自己杀掉的宝贝。
她闭上潮热的眼睛,拼命忍住,却还是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管是过了多少年,一想到那个宝宝,仍旧是心痛万分。
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