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漠臣在病房外守了一夜,除了偶尔去卫生间抽一根香烟提神外,片刻不敢离开她的身边。
第二天一早,护士查房,为夏苡薇测量了生命体征之后,就忍不住用羡慕的口吻对她说:“太太,您是不是和先生闹什么别扭了?让先生一个人在外面坐了一夜,也不敢让我们告诉你,好像生怕你不开心似的。”
夏苡薇一愣,过了几秒才意识到护士口中的‘先生’是谁。
“你是说,他一直在外面?”
,如同雕塑。
心脏怦怦跳动,以不同以往的节奏,几乎要跳出胸口。他迟钝的回过神来,双手渐渐的环住她瘦削的腰肢,收紧力道,越来越用力。
她的身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在怀里几乎像是一张纸片,轻飘飘的。
单是抱着,就觉得心都在发疼。
一直以为没有机会这样的将她抱在怀中,他连做梦都不敢奢望过的啊......
“谢谢你,阿臣。”她闷闷软软的声音从他怀中传来:“还有,对不起。”
最后半句话,让他脸上出现几丝愁苦。
刹那间就明白她的意思。
对不起,因为无法回应他这份恩情。
压制住心里不断翻涌上来的苦涩,严漠臣轻笑一声,还是将她抱起来,走向病床。
她很乖巧,没有一丝抗拒,左脸贴着他的胸口,任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病床上。
“护士说你下午就能出院,我已经安排安嫂做一些补汤给你。还有,”他双眸认真的睨着她:“谢谢,对不起这样的话,不要再对我说。做这些,我是心甘情愿的。男人是贱骨头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我不需要你感激,你回应我什么,只想你先将身体养好。”
他一笑,笑容多少有些苦:“你身体好了,这样我不就没有理由再来缠着你了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