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莹。方如馨倒是聪明，一猜就猜到是凌梦莹，所以迅速走开两步，给黄耀祖和凌梦莹说话的空间。

黄耀祖按下接听键，手机贴到耳边道：“凌总，有事吗？”

凌梦莹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能耐。”

黄耀祖装傻：“什么能耐？”

“装是吧？”

“我什么都没有做，所以你别问我，得了好处就算了吧！”

“对，应该算，但想了想好像我还有一个差不多类型的麻烦，你要是有空，可以……”

凌梦莹还没有说完，黄耀祖已经噼啪挂断了电话，开玩笑，还帮？如果真是他的力量去办好的倒无所谓，问题那要拜托欧阳贵。

凌梦莹再打过来，黄耀祖直接按忙音，任由凌梦莹在湖宁那边抽风，他就是不接。

唱歌的地方是方如馨找的，由于白天的缘故，人不多，可以自由选房间，方如馨选了一个大房，而且位置在走廊的最角落，黄耀祖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唱歌难听，角落没什么人走动，不至于丢人。但很快黄耀祖就现自己被骗了，方如馨那还叫唱歌难听？天啊，除了专业歌手外，黄耀祖就没有听过唱那么好的，不至于绕梁三日，却绝对陶醉，他完全被吸引住了，死死盯着方如馨，整个神经都随着方如馨的歌声，方如馨唱歌的神态，在浮动。

方如馨唱的是彭羚的老歌“囚鸟”：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听着听着，黄耀祖感觉自己眼角有点湿湿的，因为还在方如馨的歌声里听出一种无力，不知道她是不是有那样的故事？其实唱歌，尤其唱情歌，最讲求意境，专业歌手能够理解这首歌，尤其是原唱，尤其还是原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