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曦的这份通情达理,让禹寒很是欣慰,然后笑着说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们去推拿室吧。”
江燕曦点了点头,跟着禹寒往推拿室走去。
到了推拿室,禹寒说道:“你躺下吧,然后把上衣脱了。”
江燕曦惊呼一声:“啊,还要脱衣服?”
“隔着衣服,我怎么扎针呢?我这是针灸治疗,还要配合聚气散的辅助。我那秘药的效果,你上次也深有体会,对你这病,非常有效。”禹寒解释道。
江燕曦犹豫了,心想怎么还要脱衣服啊,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从来都没让男人看过,本来也没让男人摸过,结果上次被禹寒给破处了,她深感惋惜,但也没有办法。现在,非常严峻的问题摆在面前,要不要让他看呢,不看的话,就像禹寒所说的那样,怎么扎针呢?要是让他看的话,那又算什么呢,自己的身体,可是要留给将来的老公呢,现在还没结婚呢,就被他看个仔仔细细,那成何体统,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有何颜面面对巴蜀父老?
禹寒为了尽量让她释怀,不得不采取激将法,笑呵呵地说道:“刚才还说不会心存芥蒂呢,这会儿就拿不定主意了,请不要忘记了,我是一名医生,而不是什么坏人,更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如果你感觉为难的话,那你这病,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听了禹寒这话,江燕曦赶忙说道:“别啊,只有你能治好我这病,我只是......”
江燕曦心里很清楚,禹寒是神医,她这病跑了多少医院都治不好,禹寒用些药粉就让自己大有改善,可见是多么的神奇与不可思议。如果禹寒不治,那让谁来治?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医者父母心,让他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是医生,又不是流氓,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经过一番自我安慰,江燕曦总算是拿定了主意,坐在了按摩床上,然后开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