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上面还有虎子傻乎乎的大头照。

结业证里面夹着成绩单，平均分数七十九分。

“嗬，虎子，考得不赖嘛，我记得方成才考了七十八分。”李悠然真有些出乎意料，就凭虎子学习的烂底子，能拿到这个分数，实属难得。

虎子得到夸奖，嘴一直咧到了耳根，还得意地瞟了李方成一眼。

“有什么啊，还不是我给他做了考前辅导，压中了好几道题呗。要不然就凭他的猪头也能考这么高？”李方成不以为然地解释原因。

虎子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孙晓莹抿嘴直乐。

“好好，哥俩要互相学习促进，拆台就不好玩了。其实，你们俩的结业成绩都不错。行，我说话算话，虎子也奖励一部笔记本电脑，和方成一样，回头让财务报计划就成了。”李悠然痛快地答应下来。

“呵呵，谢谢然子哥。”虎子心里顿时乐开花。

“不过这个成绩可不能骄傲自满啊，对了，晓莹，你的中级班结业考试拿了多少分啊？”李悠然转头问孙晓莹。

“不太好，那天考试有点儿走神儿了。平均只考了九十三分。”孙晓莹一副惋惜的表情。

“是少了点儿，不过没关系，下次再努力就行了。”李悠然安慰道。

他转回来看向方成和虎子，只见这两位脸上笑容消失，一副很怪异的样子。

“好啦，别想那么多。上次听方成说新一期的中级班开学延后了，那现在正好，你们俩又成同学了，继续上。哦，还有郑岩和赵秀儿，都一块儿。”李悠然继续安排培训计划。现在整个包子铺的学生分了两拨，齐婶、孙晓莹这一批已经要上企业管理高级培训班了。

李方成和虎子面色尴尬地答应下来，还不时望向孙晓莹。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方成、虎子，我记得你们俩都十九岁了吧？”李悠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