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靠得住。俺们那儿小白脸不吃香。呵呵。”冯大牛用手摸摸后脑勺儿。
“你这家伙,回一趟老家就满嘴俺俺的,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李悠然觉得冯大牛的口音都有些变化。
“嗨,还不是让老家那帮人给带的,我回来后就得改了。”
接着,李悠然让冯大牛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开始上班。冯大牛连忙说用不着,自己已经歇过了,马上就要去后勤部察看。李悠然也只好随他。
*************************晚上八点半,天海大学第二教学楼二层203教室。
一位五十多岁,头发谢顶,带着金边眼镜的男教师站在讲台上,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地讲着课。
下面听课的有四、五十名学生,年龄参差不齐,其中岁数小的还是一脸稚气,岁数大的头发都有些花白了。
天花板上装有两部吊扇,正在徐徐旋转,给教室带来些许凉风。
孙晓莹、赵翠花、齐婶两口子坐在教室中间靠前位置,正在聚精会神听课,还不时用笔在桌面摊开的本子上做着记录。
就在这时,“铛铛铛”的奇怪声音响起,打断了男教师的讲课,他顿感不悦,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发觉异样的学生们同样也在寻找,终于看到在靠近讲台的窗户外站着一只个头儿不小的黑鸟,正在用长尖嘴敲击玻璃。
“这是什么鸟儿啊?胆子真大。”
“是啊,现在的鸟儿都不怕人了。”
“没见过这个品种啊,不会是喜鹊吧?”
“你们家喜鹊尾巴有这么短,啥眼神儿啊?”
同学们议论纷纷,课堂秩序也被搅乱了。
窗户上的开启扇挂着纱窗,那只黑鸟进不来,似乎有些着急。敲了两下玻璃,接着又在纱窗上叨了几下,然后仰起脖子——“唧唧,吃饭了,唧唧,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