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郑成廉果然煮了一桌美味佳肴,邀请了余建升一家和林廷来到院子中大快耳颐。
郑浩天的母亲早年因为疾病而去,全是被其父亲一手拉扯长大。而林廷的身世却愈发的凄凉几分,他的母亲同样因为疾病过世,而父亲更是他五岁之时独自入山之后就再也不曾返回了。
幸好他还有一个身为猎师的叔叔,此人与余建升和郑成廉交好,所以将林廷托付给余家照料,而余建升夫妇两人对他也是视为己出,从不偏袒。所以邀请余建升一家之时,就等于将林廷也请了过来。
到了晚上,郑浩天的心境虽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但是比最初见血之时已经好得太多了。起码他吃东西不会再因为腥味而呕吐了。
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一旦开始适应之后,哪怕是再血腥的事情都会习以为常。
晚餐之后余建升一家离去,郑成廉从房间中取出了一物交给了儿子,道:“浩天,这是熊胆,你拿去服用了吧。”
郑浩天的眼睛微微一亮,道:“爹,您不是说在十五前最好不要服用熊胆的么。”
熊胆是大补之物,哪怕是对于练武之人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不过,正是因为这东西大补,所以一般人在年幼之时不宜服用,否则火气旺盛补过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郑成廉微微一笑,道:“以前不让你服用,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不过村长说了,从你这次入山的表现来看,服用熊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只有好处,没有隐患。”
郑浩天重重的一点头,拿过洗的干干净净的熊胆,直接的吞咽了下去。
虽然他以前从未服用过熊胆,但却也知道这东西苦的几乎无法让人入口,唯有整只吞服下去,才不至于那么难受。
郑成廉挥了挥手,道:“你这次入山也累了,早点回房间歇息去吧,明日练武不可中断。”
郑浩天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