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这一点，秦羽已经明明白白的写在了门规之上。

当秦羽将圣门门规刻成石碑供一众圣门弟子观看之后，人人都疯狂了，哪个不想成为核心弟子，先天境界，那是传说中的境界，更别说还有一个更强大的破碎虚空，关乎长生的秘密，没有人不渴望，只要成为核心弟子，就有望进阶先天，进阶先天就有望破碎虚空，圣门弟子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无比。

至于那些掌门，一样如此，只要他们能通过秦羽的考核，可惜，秦羽特例布置的考核，没有一人通过，不过也是经过这次考核之后，一众掌门，哪怕是祝玉妍，都明白了一些道理，无一例外都跑去学道了，而师父赫然便是紫云观的道士。

资质难改，可心境却可修，正道也好，魔门也罢，都需要心境修为，这就是众人所领悟的内容，秦羽有一点没明说，其实心境也关系到突破先天，一味的勾心斗角，争强好胜，心思不纯，注定难以突破先天，这些掌门之中，也就祝玉妍还有那么点点可能，也仅仅是一点点。

至于这些掌门都选择修道的原因，再简单不过了，秦羽就是道门弟子，选择修佛，秦羽还怎么去指导他们。

圣门福利很高，比之之前各个门派的福利高上太多了，当然，也有责任，他们的责任就是对付大秦之外的那些超出常人的存在，秦羽攻打吐谷浑，吐番，匈奴，没有碰到这样的人，不代表别的地方没有，尤其是秦羽了解了这个世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