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没有解释地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那群强盗是你的人假扮的?”
九爷探着霍去病的脉,脸色忽地大变,一瞬间额头竟有汗珠沁出。
九爷把脉的时间越长,神情越震惊,到后来手都在微微发颤,“玉儿,怎么回事?霍去病怎么会中了两种毒?”
我见到他后,原本已经放下的心立即再次提到半空,煎熬了一日一夜,此时心情大起大落,眼前有些发黑,“难道不是你的人射的箭?不是你们商量好的毒?”
九爷急急拆开包裹好的伤口,“左肩膀上的这一箭是我配的毒,但右臂上的这箭却是另有他人。”
“我现在不管是谁射的,只求你赶快替他把毒解了。”我满心焦急中嚷道。
九爷细细查看着伤口,我突然想起我还收着断箭,忙拿出来给他。九爷将其中一只箭凑到鼻端闻着,跟随而来的仆人忙捧出各种器具,供他试毒,半晌后他仍旧在研究从箭上刮落的木屑,时间越长,我心中越怕,满腔希冀地问道:“你的医术不是很好吗?你肯定能解这个毒吧?”
一旁的仆人极其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嘴里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我立即反应过来,我心太急了,“对不起,我不该……”
九爷摇摇头,“玉儿,你不用对我说这些话。箭上的毒药叫七日瘟。叫它七日瘟,是因为此药从下毒到最后身死需要七日。死后的症状很象感染瘟疫而亡。此药由七种毒药配制而成,解药恰恰也是这七种毒药。但炼制过程中七种药物以不同的顺序投放,则解药必须以相反的顺序炼制。”
九爷的语气沉重,我心中透着冰寒,声音干涩地问:“你能确定顺序吗?”
九爷的眼中满是伤痛和自责,“我现在不能,世间的毒药一般都只要判断出成份就可以根据症状尝试着解毒,可七日瘟却因为不仅和份量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