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脊却刹那有些弯,似乎不堪重负。
李敢冷冷地看了眼霍去病和我,一言未发地转身离去。
霍去病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举了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陪着笑说:“我立即从头道来。”
说是从头道来,我却只告诉了他李敢捡起帕子,我把帕子交给李妍,以及当日李敢为何想射杀我的事情,至于我为何先把帕子烧掉,后来又改变主意把帕子交给李妍的原因只字未提。不是想隐瞒,而是不知道如何当着他的面去细述当年的心情,也不知道这种坦白会否伤害到他。
故事讲完,我们已经回到住处。对事情前后,我态度变化的漏洞他一字未问,人斜斜倚在榻上,面无表情,沉默地看着我卸妆。我几次开口,想转到别的事情上去,他却都没有接话,我也沉默了下来,屋子中异样的安静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从镜子中望着他,心里越来越难受,咬了咬唇,刚想说话,他忽地起身,走到我身后,盘膝坐下,拿了梳子替我一下下梳着头。
“去病,我……”
“不用解释了,当日你为孟九那么做没有错,你的性格本就如此,我喜欢的也就是这样的你。只能庆幸地说,我比孟九有福,以后拥有这些的人是我。”他把我拥到怀里,轻声说道。
正还为他言语间的款款深情感动,看到镜子中他嘴角的笑意,眼中的促狭,蓦地反应过来,一下挣开他,回身气打他,“你故意的!你故意装生气,装介意,你故意吓唬我!你个小气鬼!”
他哈哈大笑起来,姿态轻松地与我过了几招,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揽住我腰,两人滚倒在地毯上,“你当年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我现在吓唬吓唬你也不为过。”
他的大笑声,我的娇嗔声,盈盈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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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日,我象一只小尾巴一样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