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我不知道你这么无聊,以后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嗯……”他想了一瞬,“这样吧!你读过不少兵书,我倒是很少看兵书,我们就在这沙盘上论论兵,各自占据一方地盘,然后彼此进攻。”
我心中本来的郁气一下全消散开,笑拍着手,“只这样还不够刺激,我们再下赌注。”他下巴在我额头上蹭着,“都依你。你把你的生意卖掉后究竟有多少身家?全输光了可不要哭。”
我笑着说:“别以为匈奴人把你视为不败的战神,你就一定能赢我。一则匈奴人可没有我了解你。二则,我们以匈奴人的地域为图做战,我对地形和气候的了解利用,你绝对望尘莫及。三则,别忘了赵括的例子,纸上谈兵和实际做战毕竟两回事情,否则也不会一代名将赵奢居然说不过绣花枕头的儿子。”
他神情一下严肃起来,“最后一个因由倒罢了,赵奢当年虽被赵括说得大败,可依旧明白自己的儿子根本打不赢他。不管结果如何,我心中自会明白到底谁胜谁负。前两个因由却的确有道理。”他把我的双手拢在他的手心里,在我耳侧低低道:“这世上只有你,我从没有打算提防过,甚至一开始就盼着你能走进我心中。说来也奇怪,从小出入宫廷,我其实是一个戒心很重的人,可却就是知道你值得我用心去换,而我的直觉没有错。”
我鼻子一下酸起来,侧头在他脸上印了一吻,倚在他肩头沉默了一会,方笑问:“你这好象也算是攻心之策,居然还未开战,就开始软化敌人的斗志,想让我呆会手软吗?”
他大笑起来,“你这算不算是预留退路?过会即使输了,也可以说一句不愿下杀手而已,博个仁义的名声,为下次再战留下资本。”
两只狐狸都笑得一脸无害,赤诚坦荡的样子。我随手抽了一张白绢,提笔写下赌注,去病看了一眼,笑着在一旁写了一个两倍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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