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吐了口气,眼睛闪过一丝恨恨的寒光,摆摆手:“没有事,刚才的事,你们也不要提。今天的功课就到此为止,回去歇着吧。”
两兄弟对望了一眼,都满眼的疑惑,但却不敢违背朱常洛的意思,施礼退了出去。
就在两兄弟退出不久,朱常洛脸色突然一阵潮红,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在地上,那滩鲜血之中,隐隐还有破碎的内脏肉块!
“哥哥,你说父亲今天是怎么回事?”八岁的朱由检发问。
两兄弟走在月光之下,穿过东宫的庭院走廊,十分寂静,孤零零的一对影子长长的拉在后面。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父亲不要我们提,那我们还是守口如瓶的好。”朱由校道,随后转换了话题。“对了,五弟,你最近养气的功夫修炼得如何了?”
朱由俭道:“自从那次父亲帮我安置在煤山驱散了两次天劫,现在我已到了儒门宗师的境界。”
“那就好,若是能修到地仙业位,那便可窥见未来了。不过连父亲都没有到这一步,我们怕是很难啊。”
两兄弟正说话,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想到地仙业位也很容易,不知道二位想不想跟我学呢?”
两兄弟毛骨悚然,猛然抬头,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白衣扬襟,正是王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