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刀子。”王秀楚问:“糯米酒怎样?烧刀子又怎样?”店家道:“糯米酒甜软,当时不醉,但后劲足。烧刀子性烈,吃下去当时就发作。全身如火烧,倒可以驱寒,却没什么后劲。你要赶路。还是吃烧刀子的好。”王秀楚听后发笑:“我吃酒却不怕后劲,你先打两碗糯米酒来过口。再炒几盘小菜下酒。”店家问:“你要肉不要。”王秀楚道:“肉都吃腻了,却是不要,只要小菜。”
店主人便去筛了两大碗酒,炒过两盘小菜与他。
糯米酒果然甜软。王秀楚吃酒吃得口滑,两碗吃完,又叫打了三碗。三碗过后。还觉不过瘾,当下再叫打了五碗。
那店家看得直摇头,却也打给他。
吃了片刻,店外的冷风一吹,酒气渐渐涌了上来,王秀楚已有了三分醉意,便把座子挪到临窗地一面,掀开帘子,外面却是几十株梅花。映着雪景,分外妖娆。王秀楚看得赏心悦目,却也不用内力去逼酒,保持最为舒服的醉意,一面饮酒,一面爬在窗上赏梅赏雪,十分的快活自在。
正看之间,只见店外面突然走来两张四人抬地轿子,轿子周围都用绸缎裹了,旁边还跟着五六个精气神十足的锦衣大汉。
手面一张轿子首先停下,从其中走出两个提食盒的老妈子,走到前面躬身:“二位小姐出来吃酒赏雪,但现在菜都凉了,没有兴头,前面有一家小店,正好借个火把酒菜热一热。”
“也好,茶嬷嬷,孙嬷嬷,你们先去店里打个招呼,热了酒菜,我们要在这店里等人。”前面轿子里传出一个细细的声音。
两个嬷嬷告了一声,提着食盒进来,店家连忙招呼。那茶嬷嬷命旁边的锦衣大汉丢出一吊钱:“店家,接你的火用一用。”说着,又指在一旁似睡非睡一动不动望窗外的王秀楚问:“这是什么人?”
店家看来头不小,不敢不答应,“这是个吃醉酒了客人,不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