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抢血食香火。有失读书人地体统。可随我去,安排你个帐房先生的活干,积攒些银钱。保管你吃食住处,只等恩科会试来临。倘若高中,自然欣喜,倘若落第,立刻回去瞻养父母。就等三年后再考。”
那随从是东厂拨出来的锦衣卫,武林中的好手,见风使舵。老辣圆滑,知道张,童两女地意思。
“这是谁家的大小姐,连随从仆人都如此不凡?”
回头看见两女上轿远去了,洪承畴心里又是失落,又是惊讶,随从似笑非笑:“洪举人,请跟我来。”
洪承畴卷起自己唯一家当:一方破烂的草席。跟在后面去了。
“两位小姐是什么来头,还望大哥告知。容学生后报。”
“我们小姐是琼玉楼大掌柜,家财千万,就是你日后中了进士,也没要你报答的地方,资助你不过是个善举,也不指望图报,你可熄了这门心思,专心读书应考。”
“原来是琼玉楼,可惜可惜,卿本佳人,奈何……”洪承畴也知道琼玉楼是什么地方,顿时有一种希望破灭的感觉,突然想起对方乃是一番好心相助自己,在心中诽谤,有些忘恩负义,连忙停了念头。
“哼!也是个没骨气龌龊种子,这些读书人,比我们杀人如麻的厂卫还要恶心。你施舍他一点,反贴上脸来。无非是在想落魄才子遇官宦小姐的桥段。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随从察言观色,见对方面色失落,哪里还不知道洪承畴心中的想法。心中越发冷笑,带洪承畴去了东华门外的一间宅子,这宅子是琼玉楼用来采购南北货物地杂院。
现在还不到采购的时候,只有几个老管事,所以有些冷清。
洪承畴本来落魄,只要有口饭吃,哪里计较什么,住了下来,每日一同吃饭,算算帐目,月例领一两银子的工钱。平时闲暇,不是读书,就是出去访文论友。
由于他才思敏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