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装做是没听到,饶有兴致地品着酒,看着戏台上的热闹的戏曲,虽然一句也听不懂唱得是什么。
她听得懂太后的意思,夏候彻又怎么会听不明白,与靳太后说话间扫了一眼她的方向,见她没多大反应的样子,倒也放下心来。
宫中宴饮办来办去,也都是那么个
tang样子,吃吃喝喝,看看左,赏赏歌舞,一向没什么新意,凤婧衣看得直想打瞌睡,别的人却瞧得兴致盎然的样子。
侍酒的宫人上前,问道,“钰容华娘娘,静芳仪娘娘,这酒若是喝不惯,奴才给你上些新酿的果清,清甜可口些,也不会醉。”
凤婧衣望了望静芳仪,问道,“苏姐姐要喝吗?”
“那便尝尝吧。”苏妙风道。
宫人便撤了她们的酒杯,重新斟了果酒上来,并放了一壶到凤婧衣桌上,一壶到苏妙风桌上。
可是,明明说是不会醉的果酒,凤婧衣却喝得越来越醉了。
今日的戏班请得是盛京城里最当红的,武戏尤其精彩,夏候彻也看得极为喜欢,临到最后道,
唱的不错,都赏。”
戏台上一众戏子们跪了一片,为首一人道,“为皇上表演是草民的人的荣幸,若是能让我等一赌天颜,尚一纸墨宝便是最大的恩典了。”
夏候彻想了想,道,“准了。”
民间中人甚少有看到天子真颜,提这样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
孙平闻言,连忙上前道,“皇上应下了,你们都近前来见驾吧。”
凤婧衣搁下酒杯,打量着上前来见驾的一众戏子们,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戏班一群人走到中央,朝着正座之上的皇帝和太后跪拜行礼,“草民等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平差人取了笔墨纸砚来,夏候彻起身当场题字,正提笔之际跪在地上的一众戏子突地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