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偏心,一一就不用上课,就只叫我们两个去。”瑞瑞一边走一边撅着嘴,很是不高兴。
凤婧衣哭笑不得,这小家伙还真是不讲理,“一一还小,再两年她长大些了,也是要跟你们一起上课的,到时候你这个哥哥什么都没学到,小心被妹妹瞧不起。”
“可是前天太傅还说我的字写得好呢。”小家伙不服气地辩解道。
“那是你让你哥哥替你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凤婧衣说着,瞪了他一眼。
小家伙被拆穿了,不敢再说话了,闷着头一直走路。
凤婧衣望向另一手牵着的熙熙,一边走一边说道,“这次是初犯,你父皇也罚过他了,再有第二回,你们两个我一个不饶,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做,哥哥不是这样给他帮忙的。”
“可是那天,他说他肚子痛写不了,我才帮他写的。”熙熙道。
凤婧衣不由为小儿子的古灵精怪头疼起来,耐着性子道,“将来他再说哪里痛写不了课业,你就要告诉娘亲和父皇,不能这样帮他做。”
“好。”熙熙听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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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瑞瑞却是更加垂头丧气了。
她将兄弟两个送到了太傅那里,看着两人认认真真坐好了听讲了,方才冒雪折了回去,一一在暖阁榻上自己坐着玩耍。
“我带一一去皇极殿了,熙熙和瑞瑞那里,午膳你记得给他们送过去。”凤婧衣一边给女儿包袱着棉衣,一边嘱咐道。
夏侯彻总说两个孩子太粘着她了,以后会没有男子气概,现在每日给他们安排了课业,下午又有人教习骑射,所以都直到下午才回来。
大约儿子都随父亲,两个小家伙对于骑射武艺倒是出奇的感兴趣。
“主子放心吧。”沁芳说着,招呼了宫人送她们母子过去。
凤婧衣带着小女前往皇极殿,天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