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重伤未愈不能行动,只能干等着,哪知这一等最后竟是等来那样的消息。
虽然他一直口口声声地说着不信她死了,可是心里的恐惧却在悄然蔓延,让他不知所措。
凤婧衣脸贴着胸前紧硬的铠甲
tang,探手也拥住了他,柔声道,“我也在想你,每一天都在想来找你。”
当南唐长公的主身份卸去,她才知道这份心动的牵念,远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深。
自丰都来这里,一路上她一步也不敢停歇,只要早一点来见到他。
一别近三年,她没有他的一丝讯息,也不知那一别之后他变成了什么样,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完好的模样。
夏侯彻低头吻着她头顶的发,激动的心情依旧难以平复,“他们都说你死了,朕怎么都不愿信的,可朕还是害怕……”
“我知道。”她柔声说道。
正是因为他会害怕,所以才会马不停蹄地来找他,不敢有一刻停留。
明明一直以来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可现在真的见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但她知道她想说的,他都懂。
而他心中所想的,她也懂。
“不要再离开朕了,永远都不要。”夏侯彻深深地叹息道。
他们之间,每一次的离别,都让人痛苦万分,那样的分别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凤婧衣被手臂收紧的力道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踢了他踢他的脚,“想勒死人啊。”
夏侯彻这才松开了手,看着胀红的面色渐渐恢了些,拉着她在草地坐了下来。
“他把你关在凤凰台,伤了你了?”
“你以为谁都你一样,喜欢对人动鞭子。”凤婧衣瞥了他一眼哼道。
夏侯彻一听便沉下脸来,他好心好意问了,倒还遭埋怨了。
“对,姓萧的千好万好,你还找朕来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