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凤婧衣拧眉看着一脸醋意的男人,实在有点想不通,自己怎么那么想不通对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念念不忘的。
只是,看着他明显比以前清瘦的脸庞又忍不住地心疼起来。
“你在雪域的时候,怎么从湖里脱身的?那时候伤得重吗?现在可都好了?”
夏侯彻一见她柔软的目光,薄唇微扬笑着道,“朕哪那么容易死,方湛他们去找到朕了,淳于越又来了救治,不用担心现在早都好了。”
至于昏迷一年之事,他只字未提。
凤婧衣低眉,哽咽低语道,“凤凰台与世隔绝,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是死了还是活着……”
“朕答应你了,又岂会食言。”夏侯彻紧握着她的手,决然道。
让他就那么死,他岂能甘心就那么丢下了她和孩子。
凤婧衣抬眼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地笑了笑,大约也正是如此,在一直不知道他的消息的时候,内心却又还一直坚信他是还活着的。
“倒是你,这双手都成了这般模样?”夏侯彻看着她手班驳的疤痕,心疼地低语道。
“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暂时还是不能使太大力气,可能还需要些时间。”她笑语说道。
然而,关于一年多的时间手都是废的,她却未说一句。
不好的已经过去,也不必再提来让人担心难过。
夏侯彻伸臂拥着他,低语道,“朕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谢谢你还愿回来。”
若不是心中有他,她与那个人想必也可以过得很好,但却因为遇上她经历了太多苦难,而她爱上他所要承受和舍弃的代价,又何其之重。
“谁让我这么倒霉,遇上你这样讨债的冤家。”凤婧衣低语道。
夏侯彻失笑,没有说话,却紧紧拥着她不肯放手。
“我们什么时候回盛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