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意义。
“不要再跟朕说她死了,朕不会信的,不要再说。”夏侯彻目眦欲裂的朝他喝道。
“好,我不说,可是你打算一直这么疯下去到什么时候,朝事你不顾了,你儿子你也不顾了?”容弈道。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他要去丰都,他不反对。
可现在人都已经不在了,他再挥军与北汉交战数年,也不过是从陵墓挖出一具白骨,值得吗?
夏侯彻快步走在前面,不想再听到他的话,翻身上了马策马而去。
他一定要去丰都,亲自证实她是死是活,不然让他怎么相信这样的事。
可是,他又怕等自己到了丰都,所有的一切又真的成了他所说的样子。
婧衣,你可以忍心,让朕来承受这样的恐惧。
北汉,丰都。
皇后下葬当日,北汉王御驾亲送到景陵,谥号“文昭皇后”
关于南唐太平长公主的种种传奇,也随着最后文昭皇后入葬景陵而彻底湮灭于世间,再无凤婧衣此人。
丰
tang都城外的小山村,凤婧衣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她明明记得在凤凰台,萧昱给了她一杯毒酒,她喝了不是该死了吗?
为什么她还会听到窗外的鸟鸣之声,伸手还能感觉到阳光的暖意?
沁芳从外面进来,看着她怔怔坐在床边,快步走近唤道,“主子,你醒了。”
“沁芳,你也在这里?”凤婧衣拧了拧眉,打量着周围喃喃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这是丰都城外的村子里。”沁芳道。
“我们在这里多久了?”她抚了抚有些晕乎乎的头,问道。
“快半个月了。”
凤婧衣扶着她的手下了床,出门望了望周围的一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