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彻看着两个儿子一脸委屈的样子,又不忍再责备下去,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道,“好了,明天开始你不用去早朝。”
他们现在到底还小,确实不适合现在就将皇位交给他们,还是等他们长大些再说吧。
再者,他现在要设法把她再接回来,也需要手握实权,否则下旨发兵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真的吗?”两个小家伙一听,惊喜不已地问道。
“真的。”夏侯彻薄唇微勾,笑语道。
兄弟两个一个抱住他一腿,兴奋地叫道,“父皇你真好。”
孙平进来,瞧着父子三人抱成一团的样子不由失笑,虽然两个孩子这一年来跟着他们一起,但却从来不会像对夏侯彻一般,对他们这些人这般亲近,父子终归是父子。
“容弈有消息回来吗?”夏侯彻见他时来,便追问道。
整整一年了,他也不知道她在北汉如何了,一年的时光她和那个人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光,却让他感觉好似是隔了一辈子。
“还没有。”孙平如实说道。
其实,他们也都大约知道那个人在北汉的状况,只是现在还不是让这个人知道的时候。
他身体刚刚恢复一点,若是得知她被软禁在凤凰台,又哪里还能待得住再养伤了。
夏侯彻皱了皱眉,走了这些日子,算算脚程也早该到北汉了,怎么这么慢了?
最后一别之时,他清楚地记得她说了要跟他走的,只是已然过了一年,她答应的话,不知道还作数吗?
纵然那日险些丢了性命,但能听到她那一番发自心底的肺腑之言,这一年的罪倒也没有白受的。
只可惜,自己这一伤便是一年昏迷不醒,一年她在北汉会发生什么,会和萧昱变成什么样子,他都难以去想。
自认识她,也不过短短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