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茶,取出藏在身上的一枚小药丸服了下去,等着药力的发作。
这是淳于越配的药,会改变人的脉像,如果城内的人束手无策,就只有将淳于越带进城来救治,那么就能把那一半解药送到他的手里。
但愿,夏侯彻现在已经脱险,若是他真出了意外,也只有让淳于越自己想办法去一趟后山,拿到那粒解药了。
夏侯渊谈完了事,再进到内室看到坐在榻上的人捂着腹部,头上已经满是冷汗。
“宸月。”
“我……孩子……”公子宸有气无力地出声道。
“来人,快叫大夫进来。”夏侯渊急声朝着外面的侍从吼道。
不一会儿功夫,大夫提着药箱跑了过来,诊了脉却跪在地上道,“教王大人,小的医术浅薄,无能为力了。”
“还没治,就说这样的话,到底脉像如何?”夏侯渊怒然道。
“胎儿胎息时有时无,怕是……怕是会保不住。”大夫战战兢兢回道。
夏侯渊眉头一紧,沉声道,“换人来。”
可是短短半个时辰,一连换了数个大夫,却个个说辞都如出一辙,这也让他有些慌了手脚。
这些请来的,也都是雪域城里医术数顶尖的大夫人了,却没有一个人敢下药医治,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孩子,还未出事就离开人世吗?
公子宸蜷缩在床上,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看着眼前的人着急的样子,一时间湿润了眼眶。
夏侯渊咬了咬牙,起身了内室,召来了亲信道,“出城,请对面的淳于越过来,只他一个人。”
纵然他不想去有求于那边的人,可是现在雪域城有可能医治的人,怕也只有淳于越一人了,总不能为了一时意气,而不顾他们母子性命。
“教王大人!”亲信听到他的话,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