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所做所为之时,已经晚了。
“从来都会。”公子宸搁下空的药碗,说道。
夏侯渊起身准备离去,背对着说道,“你自己最好安份点。”
有些事,他能容忍一次,但不可能一再退让。
“你我已经到,连看到我都不愿看到了吗?”公子宸凄然一笑道。
夏侯渊没有回看她,却也没有举步离开,“当初你不是千方百计的要走,如今放你走了,你又何必回来?”
“那时候的我,又岂能与今日的我同日而语。”公子宸坦言道。
那个时候,她又怎么知道,今天的自己会这么舍不下他。
夏侯渊拨动佛珠的手动作停了下来,这样的话听着是顺耳,可到底是出自她真心说出来的,还是别有目的地说出来的,他不知道。
他想问问孩子的事,可是一想到那碗空了的落胎药,却又无法开口了。
药是他给的,孩子也是他让她打掉的,这个时候又能去怪谁呢。
公子宸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我只有一个要求。”
夏侯渊怔了怔,问道,“什么要求?”
“事成之后,我要凤婧衣解毒的解药。”公子宸道。
当初是她定下计划让她留在城里为人质的,如今她成了这样子,也是她的责任,她无法视而不见。
“你果然是为了帮他们而来的。”夏侯渊冷笑地嘲弄道。
“我只想救她一个人而已,这是我欠了她的,当初没有她施以援手,也不会有今日的我,至于你和大夏,和别的人的恩怨,那与我无关。”公子宸平静地说道。
她确实欠凤婧衣一条命,虽然这些年她帮着她建立隐月楼,也做了很多事,但她也从来不曾亏待于她。
“一个南唐长公主引得三国皇帝前来,连你个女人也百般心思地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