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更何况,那些地方设有分堂的事,他也从未向她提及过。
“你还真是太相信我了。”公子宸嘲弄地笑道。
夏侯渊眯着眼睛,摸到了她的手抓在手里,低声喃喃道,“宸月,要是你能帮我该多好。”
以她的聪明,若是能真心帮他,他必然是如虎添翼。
公子宸好似是听了极大的笑话,毫不客气地道,“我被关在这鬼地方,还被废了一身武功,到头来我还要赔着笑脸谢谢你,说你做得太好了。”
她公子宸可没那么贱骨头,她承认自己对他是有些喜欢的心思,但也不可能因此而失了自己所有的原则和坚持。
大约,这一点她是和凤婧衣是相似到了骨子里。
她们可以喜欢一个男人,甚至爱一个男人,但决不会因为那个男人还放弃原本坚持的自我,变成另一个人。
“等到这场仗结束了,普天之下,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夏侯渊说道。
只要,那个时候江山是他的江山。
“嗯,也是,你死了,我是可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公子宸点了点头,说道。
话音一落,被人抓着的手被捏紧,疼得她皱了皱眉头。
“你就这么无时不刻地盼着我死?”夏侯渊刷地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沉冷。
“不然咧?”公子低眉对上他有些冰冷的目光问道。
“你有时候真是讨人厌。”夏侯渊重新闭上眼睛哼道。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公子宸道。
她一向随心随性,从来没有去讨好人的心情,何况是对他。
半晌,夏侯渊没有再说话,似是睡着了。
公子宸垂下眼帘凝神着男人俊美又有些苍白的容颜,他不肯放下图谋天下的野心,凤婧衣和隐月楼也不会坐以待毙,这两者之间……她到底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