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守,但朝中政事也是不能荒废的,如果他保不住北汉,又有何能力保护她和南唐,又有何能力让她不再被夏候彻所夺走。
两人一道用了早膳,萧昱连日赶路便去沐浴换衣了,凤婧衣一个人坐在榻上,看着右边肚子鼓起来一块,知道肚子里那家伙吃饱喝足了也开始活动起来了。
最近胎
tang动次数比以往多了些,太医说是因为孩子长大了,觉得在里面拥挤了所以会动得多些,只是月份越大了,有时候动得力气也大了,偶尔一脚踢到她还真是疼得不行。
虽然有时候被他折腾很累,甚至有些气,不过多数时候还是让她惊喜和幸福。
萧昱从浴房出来,看她一个人低眉坐在榻上温柔含笑的抚着肚子,低声说着话,“小家伙,再忍忍,过两个月出来了就不挤了。”
他怔然地站在帷帐边上,这一幕让他向往,他向往那个孩子能是他的孩子。
可是,他更心痛,因为那不是他的孩子,虽然他一再说着可以视为亲生,他怎么可能将夏候彻的孩子当作是自己的孩子。
她这么喜爱着这个孩子,又怎么可能真的放下了孩子的亲生父亲?
这大半年以来,她是回来了,她也嫁了他,可是明明她就在自己身边,他却总觉得她远,远得让他抓不住。
她的人回来了,她的心又遗落在了何处?
半晌,他深深呼吸,平静地走了过去,“孩子又淘气了?”
凤婧衣抬头望了望他,眼中还有来不及收敛的喜悦之情,只是应了应声,“嗯。”
萧昱坐到边上,看着她手摸着的地方,道,“这是?”
“这是他的脚丫子,刚刚踢到了这里。”凤婧衣道。
萧昱望了望她,伸手摸了摸,看着那鼓起了一块儿缓缓消了下去,不由失笑,“你说他在里面干什么,又是挥拳又是踢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