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鞋,道,“我需要通知南唐。”
“我会让人去。”夏候渊平静道。
“好。”公子宸豪气干云地坐在榻上,道,“既然是一条路上的,就露个底吧,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扮成这样去冥王教分坛又想干什么,你失踪这么久又在干什么?”
“我查到冥王教内,新教王,圣女,还有几个护法长老尚还不合,圣女想要借助联合外面的势力除掉教王和护法长老,不过像大夏,北汉这样的大国一直视冥王教为敌,如果与他们合作只会引狼入室,所以他们选择了像车迟,戎北这些有兵力,却又是小国的人,这些小国也想扩张势力,所以大多也答应了和他们合作。”夏候渊说完,瞥了她一眼,道,“至于后面两个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你。”
公子宸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费口舌了。
“在到分坛之前,城中已经派了人在监视我们,以及各方赴约前来的人,你给我小心点。”夏候渊说罢,自己上床躺下,准备养神睡觉。
公子宸坐在榻上,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搓了又搓,瞪着床上的罪魁祸首恨得牙痒,想她以往调戏隐月楼里的姑娘,现在自己却被人给调戏了,还占去了这么大的便宜。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不知道多少天,不由一头栽倒在榻上。
“到床上睡。”夏候渊闭着眼睛提醒道。
“不要太过份啊。”公子宸咬牙切齿地道。
现在已经挑战她的极限了,还要她跟他同床共枕,有没有搞错。
“这座客栈,是人家安排好的,你说呢。”夏候渊道。
公子宸咬了咬牙,起身一脸悲壮地往床上走去,上了床在离他最远的床里侧贴着墙躺着。
夏候渊一扬手放下了帐子,道,“把衣服脱了扔出去。”
“我说,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公子宸双眼冒火地低声道。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