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自己那个时候没有明了他的用心。
“活着就好。”凤婧衣笑着说道。
正说着,淳于越睡眼惺忪地进来,明显没什么好脸色,睡手拿过了她手里装冰魄的盒子,道,
tang“行了,你们出去吧。”
凤婧衣跟着青湮出了门,在外面等着。
“这要配药,还要试药性,没一天功夫出不来的,你们还是去一边休息一边等吧。”紫苏道。
青湮闻言望了望她,道,“我们去前面等吧,你赶了好几天路,应该也没休息好。”
凤婧衣默然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离开了药庐。
“沐烟前几日接到楼里消息,说夏候彻似乎也在起疑靳家的这件事与你有关,已经暗中派了人调查那些弹劾靳氏一派的御史,不过好在公子宸行事缜密,还没被他们查出什么来。”青湮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次事情这么大,他起疑也是难免的。”凤婧衣淡然笑道。
“你回去之后,是得更加小心才对。”青湮担忧地说道,侧头望了望她,道,“还有就是,空青替淳于越去过定国候府为靳老夫人诊过脉,靳老夫人的病情不怎么好,只怕是一直强撑着。”
凤婧衣咬着唇,沉默着没有说话。
“淳于越开过药,我已经请人送过去了,只是她已经到了这个年岁,加上久病多时,再好的药也不会有太大的成效。”青湮说着,深深地叹了叹气。
“多谢了。”凤婧衣道。
她想,等回京了结了靳太后一事,还是设法让靳老夫人见一见凤景吧。
两人到了前厅,青湮给她沏了茶,两人默然对坐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宫里……如今有消息吗?”她问道。
青湮侧头望了望她,道,“夏候彻的状况似乎不怎么好,靳太后将手中的一部分兵马大权交给了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