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说了不见,结果他前脚出去传了话让人回去,后脚回到书房内就瞧见说不见的人又站在窗前瞧着人家背影。
用了晚膳,夏候彻一如往常自己沐浴去了,凤婧衣寻了睡袍给他送进去,正准备出去之时,坐在池子里背对着她的人又出声道,“素素,过来。”
她抿了抿唇,走近在池子边上跪坐下来,伸手给他按了按肩颈。
夏候彻伸手握住她的手,问道,“怨朕吗?”
“皇上怨素素吗?”凤婧衣反问道。
夏候彻沉默,没有回答。
他怨她,怨她竟为了上官邑那样对她以死相求。
可是,将心比心,兰轩一再加害于她,自己又何尝委屈她而护着兰轩。
也只有如今,他才真正体会到,自己护着兰轩之时,她是什么样的心境。
“朕也该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夏候彻道。
凤婧衣宛然轻笑,“为什么?”
“朕总说你受了委屈,却不知道那委屈是何滋味。”夏候彻叹了叹气,捏了捏她的手,道,“最近朝上朝下的事情太多了,上官邑还活着,南唐长公主的行踪一筹莫展,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朕不能不费心提防。”
凤婧衣沉默,后背禁不出生出一股凉意。
“所以,最近没太多时间陪你了。”夏候彻道。
“皇上应当以国事为重。”她道。
可是,夏候彻冷落她仅仅是因为南宁城的是吗?
她想,并不尽然。
上官邑的出现让他开始警觉,他开始在暗中调查每一个投降大夏的南唐臣子,每一丝有关南唐长公主的线索,同样也开始防备着每一个南唐人。
其中,亦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