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何时没有护着你了?”夏候彻道。
他若没有护着她,她入宫以来就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从多入宫以来,有哪件事你是真正护着我的,你明知道靳兰轩故意刁难我也视而不见,素雪园玉兰花的事,你明知道她做的手脚,你也当作不知道,我不傻子,我都知道,但我……”
她说着,抿唇止了声音。
夏候彻叹了叹气,搁下碗筷伸手握了握她的手,道,“朕知道委屈了你,朕都知道……”
所以,他才让她在宫中这般独占圣宠。
凤婧衣低着头没有说话,思量着就算她将顾家的事查出来,夏候彻知道了靳太后母女对夏家做的事,想来也不会真把她们怎么样。
看来,这件事还得自己另想办法才行。
“我去刑部大牢里看看吧,淳于越一直这样待在那里也不是办法,朝中上下明天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我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道。
“也好,你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朕送你过去。”夏候彻道。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哼道,“怎么了,还怕我劫狱不成,还得亲自押送我去。”
“朕在马车上等着你,总行了吧。”夏候彻没好气地哼道。
凤婧衣闻言轻然一笑,满是欢喜之色。
夏候彻一边继续用膳,一边道,“可以的话,让淳于越替你诊诊脉,开些方子好好调理调理你那不争气的身子。”
“嗯。”她低着头应了应声,知道他操心无非就是她一直未有孕的事。
他们的孩子,她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也不能有。
用罢午膳,夏候彻回了书房处理政事,她便差了沁芳回素雪园去娶了一套轻便的衣裳,以便夜里出宫去刑部探望青湮。
夜幕降临,夏候彻从书房过来,换了一身便装,便拉着只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