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彻温声哄道。
凤婧衣垂下眼帘,道,“她是不是永远都比我重要?”
只要是她与靳兰轩之间,他最紧张的永远是那一个。
“胡思乱想什么呢?”夏候彻捏了捏她鼻头,拉着她起身去桌边坐下,沁芳随之带着人进来将膳食一一送上了桌。
用了晚膳,他理所当然地又宿在了凌波殿。
三日之后,定国候府将靳英下葬,靳太后和兰妃回宫。
凤婧衣刚从来清宁宫给皇后请了安回到凌波殿,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书绣便带着人过来了。
“钰嫔娘娘,太后有事请你去一趟永寿宫。”
有事?
她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姑姑带路吧,我现在就过去。”凤婧衣淡笑道。
书绣望了她一眼,有些讶异她竟然如此合作。
永寿宫暖阁,靳太后和兰妃都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想来已经好些天没有睡着觉了。
“嫔妾给太后娘娘,兰妃娘请安。”她规规矩矩地请安,礼数周到。
靳太后疲惫地抬了抬手,“起吧。”
凤婧衣站起身,淡笑问道,“不知太后召嫔妾来有何事?”
“你是见过南唐长公主的是吗?”靳太后目光冷冷地盯着她问道。
“见过。”她如实回道。
靳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书绣,取笔墨来。”
书绣让宫人搬了桌子,铺开宣纸,备好笔墨。
“太后这是……”
“哀家要你在这里画出南唐长公主的画像。”靳太后沉声道。
凤婧衣望了望桌上已经准备齐作的东西,道,“嫔妾不擅丹青。”
琴棋书画之中,除了棋艺和书法尚好,别的她确实是一窍不通的。
靳兰轩坐不住了,起身喝道,“本宫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