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请了夏候彻过去,想来也不会是要对她下手。
于是,她就跟着在西园待了大半日,就连午膳都是孙平送过来,几人在书房里一起用的。
夏候彻三人一直很忙碌,她只能在边上偶尔研个墨,差孙平时来换个茶,多半时间便是窝在榻上看书,打盹儿。
天渐渐黑了,容军师和原泓先后告退出宫,夏候彻方才带着她离开西园回凌波殿去,一牵着她冰凉的手不由皱了皱眉,“最近到底有没有听太医的话好好调养,手还这么凉?”
“原先是好些了的,要不是……”她说着,又止了声音。
夏候彻薄唇微抿,知道她说是梅园的事,她原本就身子畏寒,掉到湖里受了寒,又加上小产,身子亏空得厉害,一时之间也是难以调养回来的。
“再过上两个月就开春了,天气慢慢就会暖和起来了。”
“嗯。”
一转眼,她到大夏已经半年时光,却一事无成。
回了凌波殿,她坐在镜下卸下头上的钗环,正梳着头发,夏候彻沐浴完出来站到她身后,躬身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唇还有些肿的地方,道,“现在胆子愈发大了,嗯?”
“嫔妾不敢。”凤婧衣放下梳子,一脸讨好地笑道。
“你不敢?”夏候彻低笑,咬了咬她耳朵,直接将人一把抱起往床上走去。
凤婧衣开始有些后悔了,她不过咬了他一口,结果自己一身被他咬了无数牙印,这代价未免有些太大了。
一清早,孙平在外面提醒夏候彻早朝时间快到了。
凤婧衣迷迷糊糊地被睡在边上的男人摇醒了,说道,“下午就别乱跑了,天黑朕再让孙平过来接你去永寿宫。”
“嗯。”她点了点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夏候彻拢了拢被子掀帐而出,自己更衣洗漱完了,便带上孙平离开了。
他前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