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冷笑着问道。
这是她的地盘,能下令的人也只有她。
“你……”靳太后望了望铁笼里面,踉跄地望外面走,嘶声叫道,“来人!来人!”
靳老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笑着说道,“你想叫人来干什么?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大夏的皇太后靳婉清,我的女儿靳婉清,与这贱人又有何关系?”
“你这个疯子!”靳太后咬牙道。
“我是疯了,早在二十年前你们合谋害了婉清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靳老夫人说着,一把拖着她在笼子外,说道,“来,好好看清楚了,看清楚她的那张脸是怎么剥下来的。”
靳太后望着魔鬼一般可怕的老妇人,一向精锐的眼底也生出恐惧之意。
“放心,镜心的刀工很好,脸皮剥下来一点儿都破不了。”靳老夫人冷笑着说道。
说话间,镜心将药水洒在那人的脸上,拿巾帕擦了擦手中寒光冽冽的薄刃,一刀在下巴处划出血痕,一手扯起一点,用刀将皮与肉一点一点的割离。
笼中的人因为用了药而不能动,可是巨大的痛苦却也让她身体承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靳太后被靳老夫人按着,看着镜心一刀一刀地落下,紧紧抓着笼子的铁栏,痛哭着道,“娘,娘……”
一声一声,撕心裂肺。
靳老夫人却没有生出丝毫地同情,这样的痛苦比起她们对付婉清的手段,简直太不值一提了。
她的女儿,她的红叶儿,被大火烧在身上之时,又是何等的痛苦。
她的外孙女自金陵城墙跳下,粉身碎骨之时,又是何等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靳太后嗓子都叫哑了,镜心已经完美将一张血淋淋的脸皮剥了下来,随即解了穴,笼中之人捂着血肉模糊的脸叫道,“容儿,容儿,杀了我,快杀了我!”
她不要再这样生不如死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