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西陵神殿里的人都知道知守观,却不知道知守观在哪里,我和那名道人本来以为很难找,哪里想到很容易便找到了。”
“那是因为您和那位道人……都不是普通人,再然后呢?”
“再然后?当然就是在知守观里看书。观里的道人肯定不会让我们看,所以我们就只好偷偷看,只要不被他们发现就好。”
“七卷天书您都看过?”
“如果有更多的卷,我自然能看更多。”
“您还是继续说故事吧。”
“七卷天书很有意思,但越看,我和那名道人心中的疑惑便越深,尤其是看完明字卷后,我们对这个世界都产生了某些疑问。”
夫子说道:“但当时这些不是我考虑的主要问题,所以我等那个道人看完七卷天书以后,便结伴重新回到西陵神殿。”
“那个道人究竟是谁?”
“又过了些年,那个道人进了光明神殿,当了光明大神官。”
夫子看了一眼桑桑,说道:“就像她老师一样,都是有些值得佩服,又非常不值得佩服,执拗地令人哭笑不得的家伙。”
宁缺想到某种可能,扳着指头算了算时间,问道:“就是那位光明神座?”
“不是那个还能是哪个?”
夫子摇头说道:“神殿让他去荒原传道,那便去吧,若是想叛教自立,那便叛吧,但他偏偏又跑到知守观去把明字卷给偷了,真是令人恼火。”
宁缺说道:“我记得是道门让那位光明神座把明字卷带去荒原的。”
夫子微讽说道:“道门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怎么不丢脸,便怎么说。事实上,知守观发现天书失窃,事情闹的很大,甚至查到了多年前我和那家伙一道去看书的事情,没办法我便只好离开桃山,好在神殿真没注意到我这个小人物。”
“离开桃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