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
药圃里的活儿虽忙完了,可大夫人仍整天忙忙碌碌,有时候在翻书,有时候在研磨药材制药,有时候还会请了大夫来给她讲授医理\探讨心得。公子还是每天去,去了后,什么话都不说,就在一旁待着。大夫人种树,他看树,大夫人看书,他就也拿本书看;大夫人研磨药材,他就在一旁择药,他择的药,大夫人压根儿不用。可他仍然择;大夫人和大夫讨论医术,他就在一旁听,有时候大夫人和大夫为了某个病例争执时,他似乎想开口,可看着大夫人与大夫说话的样子,他就又沉默了,只静静看着大夫人,时含笑,时蹙眉。
仆人们对公子的作低伏小惊奇得不得了。闲话磕得热火朝天,至少热过炭炉子。可这一模一样的闲话磕多了,再热的火也差不多要熄了,无聊之下,开始打赌,度大夫人和公子什么时候说话。
……
时光流逝,晃晃悠悠地已经进入新的一年。
春寒仍料峭,墙角\屋檐下的迎春花却无惧严寒,陆陆续续地绽出了嫩黄。
孟府的仆人们彼此见面,常是一个双手笼在袖子里,打着哈欠问:“还没说话?”
一个双眼无神地摇头:“还没。”
“钱”
一个懒洋洋地伸手,一个无精打采地掏钱
孟珏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他仍天天去云歌哪里。若云个不理他,他就多待一会儿,若云歌皱眉不悦,他就少待一会儿,第二天仍来报到,反正风雪不误,阴晴不歇。
竹轩里的丫头刚开始还满身不自在,觉得公子就在眼前,做事说话都要多一份慎重\多一份小心,可时间长了,受云歌影响,孟珏在她们眼中和盆景\屏风没两样,就是多口气而已。
忙活了数月,好不容易等到新配置的药丸制好,云歌兴冲冲地尝了下,却垮着脸将药丸扔进了炉子中。沮丧地坐了会儿,又振作起精神重新开始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