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劫,不可怠慢了。”
张自然,西瓜都听吩咐。随后上前扶车。
周青进了关中,不提。
这时,见两教圣人都进了关中,李圣才带领众人出得军帐,都上了芦蓬。只是远远观看,不敢上前。
李圣见到镇元子身死,残魂不留,心中也自悲伤,与芦蓬之上大哭:“可怜道兄,却为我身死,我怎心安?”
燃灯佛祖见了,也暗暗摇头,诸妖神,菩萨也暗暗叹息,惟独有蜀山诸人,你望我,我望你,个个都是面色惨白,冷汗湿透了全身,有的全身哆嗦,立身不稳。
“殿下稍安,切莫是悲伤过度,镇元道兄实乃是气数已尽,才遭陨灭,此乃定数,人力不能挽之,晋南关实在是有百年气数,现不该被破。”
乌巢禅师上前念了句阿弥陀佛,随后对李圣道。
李圣泪如泉涌,驻剑跪于芦蓬前,大呼道:“奈何!奈何!天数不可逆!吾若不是心怜苍生,还有大任在身,非要留残躯,定将与道兄一同赴死。”
乌巢禅师叹道:“殿下情义,吾等都知,且先去阵前收过镇元道兄遗物,再作打算了。”
李圣悲伤不起,兀自大哭不止。
燃灯佛祖,乌巢禅师,妖神毕方都前来规劝。事过良久,李圣才自起身,勉强止了悲伤,随众人下了场中,只见那地书散落于地,人参果树枝叶凋零,触景生情,又自悲伤起来,暗暗垂泪。
“镇元子既然已经身死,此宝当为我所用。”
鲲鹏眼睛乱转,神色不宁,一脸诡异,舔了舔嘴唇,弹了弹指甲,心中暗暗思道:“我身无一件法宝,现又被陆压小畜暗害,失了肉身,法力又是大减,已经不如当年三分之一,此天地膜胎,人参果树,都乃灵宝,也不下于河图洛书,如果到手,恢复神通,不是无望。只可惜为镇元子遗物,我若强要,必不可取。”
鲲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