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的人,这点意思还能分辨得出,兴许能有转机。
王副军长嘿嘿笑起來:“那地方我熟啊,石驸马大街,头发胡同,整天在那一带转悠來着。”
医院领导道:“王副军长,您以前在北平是做什么的。”
“我呀,拉洋车,拉大粪,都干过,后來跟冯玉祥当兵才离开。”
薛大栓心里一动,他经常听父母聊天提到以前的故人,就有这么一号,是自家车厂的工人,后來跟冯玉祥部队走了,貌似也姓王來着。
想到这里,他斗胆问了一句:“知道紫光车厂不。”
王副军长呵呵一笑:“紫光车厂,四个电石灯,北京城头一号,我能不知道,我就是紫光车厂的车把式,小子,你……你姓什么來着。”
医院领导忙不迭:“他姓薛。”
王副军长一拍大腿:“我操,怪不得有点眼熟,小子,薛宝庆是你啥人。”
大栓道:“是俺爹。”
王副军长乐了:“是宝庆的儿子啊,解开解开,你们绑我大侄儿干啥。”
保卫干事赶紧把绳子解开,王副军长亲自将大栓扶起,按在椅子上,掏出香烟來:“抽烟。”
“不会。”
“当兵哪能不会抽烟,抽。”
“那谁,小李子,让军部食堂准备一桌菜,我和大侄儿喝两盅。”
医院领导松了一口气,问道:“副军长,您看愈雯那事儿。”
王副军长道:“喊上,侄媳妇也一块去,我给他俩做主,今天就完婚。”
领导吓一跳:“这么快。”
“干革命就得抓紧,赶紧结婚赶紧洞房,赶紧生下一代,帝国主义对我们虎视眈眈,可不得抓点紧解决兵员缺乏的问題么。”
“是是是,副军长高瞻远瞩的很。”领导擦了一把汗,心里说这位首长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过这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