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锟,我只是一个工人,没上过几天学,以前总是浑浑噩噩,自打跟党走之后,才觉得活的像个人,你说的这些,我能理解,毕竟你的生活环境和我不同了,严格来说,我们是不同阶级的敌人,但我今天是作为兄弟来看你的,生意的事情,不能帮忙也就算了,咱们兄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告辞。”
说罢起身便走,陈子锟郁闷的闭上了眼睛,推门声响起,他才道:“机器的事情,我会帮你问问。”
“谢了。”赵大海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陷在沙发里憔悴的陈子锟,毅然离去。
陈子锟长叹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副版上一则新闻:诗人徐志摩飞机失事,坠毁济南。
翻过来再看另一版,上面刊登一首诗:
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最当行。
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告急军书夜半来,开场弦管又相催。
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阿娇舞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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