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让她说。”区广延道。
夏小青道:“这间房,表面上是我的休息室,值班房,可我一次也没用过,钥匙管家那儿肯定有,说不定别人也有。”
大少爷眼神闪烁了一下。
“管家半夜从二夫人卧房出来这种事,本来我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可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你血口喷人!”梅姨跳出来大骂,激动无比。
夏小青根本不理她,继续道:“大少爷,你说要搞到老爷的存款帐号,然后和四姨太远走高飞,搞到了么?”
又问四姨太:“老爷对你不薄,你怎么就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呢?”
大少爷咆哮起来:“你这个贼,信口雌黄什么!我和婉茹是清白的!”
“啧啧,都喊上婉茹了,还清白。”夏小青咋舌道。
“老爷~~”婉茹含泪看着区广延。
区广延什么人,省党部主任委员,那可是饱经风雨见多识广的老革命,什么玩意没见过,搭眼一看就知道怎么档子事儿,儿子历来清高,是不参与家里事情的,婉茹胆小心虚,也不爱凑热闹,这两人今天如此表现本来就有问题,再加上金瓯最近行为很不正常,一直在搞钱,竟然是为了和四姨娘私奔。
至于二姨太和管家的私情,也并非空穴来风,这两人本来就是同乡,还是表兄妹,这种事儿只要有一丝疑点,就肯定有事!
至于值班房里的金银,肯定是低级的栽赃陷害,这点眼力,区广延还是有的。
区广延脸色阴晴不定,忽然外面有人哭喊:“老爷,出事了。”
众人看去,只见佣人抬着少爷和阿贵进来,少爷裤子都湿了,花呢西装撕扯的烂七八糟,身上还有尘土,一双眼睛哭的跟烂桃子一样,阿贵右手烧成了走油蹄髈,眼见是残疾了。
“怎么回事!”区老爷厉声喝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