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红玉心中暗笑,小伙子看起一本正经的,其实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不过自己也不在乎这个,于是答应了,两人来到聚宝门小思古巷一处民居,男子租住的是二楼的一个房间,房内陈设简陋之际,一张床一张桌子,脸盆架子和两把椅子而已。
王泽如拿了一张床单,用铁丝栓了悬在屋里,正好把床遮住,又将两把椅子一拼,道:“红玉小姐,你睡床,我睡椅子,先对付一夜,明天再说。”说罢自顾自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红玉找了热水瓶和脸盆,简单洗漱了一下,和衣上床躺下,心中忐忑,不知道王泽如啥时候爬上来,就这样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红玉觉得被子比昨晚厚实多了,一看,单薄的被子上压了一件黑sè的呢子大衣,掀开帘子,王泽如已经不见了。
蹬蹬蹬一阵楼梯响,一个中年男子上楼来,推门看见红玉,不免惊讶:“啊是王太太?”
红玉答非所问:“您是房东吧?”
中年人道:“是滴,你家王先生两个月没交房租了,整天出去找工作找工作,也没见他赚一分钱回来。”
红玉道:“欠侬多少房租?阿拉给。”特地撇出一口地道的上海腔调。
“一共十块钱。”房东被红玉的气势震慑住了,低声下气道。
红玉掏出三张一元面值的江东票:“拿去,不用找了。”
中年人见是硬通货江东票,眼睛都亮了,接了钞票下楼,又殷勤的打了两瓶开水送上来,满口王太太长王太太短的,客气的不得了。
中午,王泽如拖着沉重的步伐回来了,头上的伤口还没处理,血都结痂了,进门就看到桌子上琳琅满目都是食物,一整只盐水鸭,一盘卤肉,一碟炒青菜,还有一壶黄酒和一盘白米饭。
红玉笑道:“家里没有灶台,我就买了些熟菜和酒回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