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弟兄们到了南边,难道就有好日子过了?”
一阵沉默,省军喝兵血吃空饷的多,士兵待遇还不如第七混成旅这边呢。
陈子锟道:“管不住手底下的兵,主官要负全责,军法处长!”
“有!”陈寿杀气腾腾应了一声,瞟了一眼盖龙泉,心说你小子要倒霉了。
盖龙泉愤愤然,老六不声不响就拉起队伍跑了,把他搞得下不来台,可军法处置自己的话,又不甘心受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老六愿意走,谁也拦不住他。
第二团的军官们也都忿忿不平,他们是看盖龙泉的面子才受招安的,和陈子锟没啥感情,如果姓陈的要拿盖老大开刀的话,他们第一个不答应,枪杆子在自家手上,怕毛,大不了一拍两散。
气氛紧张起来,一团二团的军官们虎视眈眈,互相打量着,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
陈子锟干咳一声道:“弟兄们受了奸人蛊惑,这事儿怨我,如果军饷发的及时,别人就没有可乘之机,身为护军使兼旅长,我陈子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陈寿,备棍!”
陈寿大为意外:“护军使?”
陈子锟拉过一张条凳趴在上面:“少废话,打吧。”
两个军法处的兵拿着水火棍迟迟疑疑,哪敢打他。
陈子锟怒喝一声:“打!谁不动手,军法从事。”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再看看陈寿,军法处长咬着牙点点头,两个兵才举起了棍子,自然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妈了个巴子的,没吃饱啊,跟娘们似的,用力打!”
俩大兵哭丧着脸,举着棍子的手都颤抖了,他们实在打不下去了。
“我来!”陈寿夺过棍子,狠狠打了下去,棍子和皮肉亲密接触发出响亮的声音,陈子锟头上立刻渗出了汗珠,大喝一声:“打得好!”
议事堂上一片寂静,军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