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富兆也嘿嘿的笑了。
中午,保安团的几个小头目全都到了醉仙居,陈子锟让赵玉峰陪他们喝酒,南泰县的酒菜相当便宜,一块大洋就能吃整桌的菜,白酒更是管够。
“弟兄们,可劲的造,别给咱大帅省钱。”赵玉峰一脚踩在板凳上,端着酒碗,脸红脖子粗的嚷嚷着。
保安团的弟兄们也喝的醉醺醺的,七嘴八舌道:“赵副官,讲究!以后有用的着兄弟的地方,水里火里一句话。”
赵玉峰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都是第七混成旅的正规军,谁也别跟谁客气。”
“对,都是一家人!”
……
“草他娘的!敢收编老子的队伍!”夏大龙将一只白瓷碗狠狠摔在地上,满地碎片,仆人们噤若寒蝉。
“老爷,我没上他的当,什么团长不团长的,我才不稀罕。”丘富兆正气凛然道。
“好,不枉舅舅没白疼你一场,下回我帮你说说,调到省城先当个营长,慢慢往上升,要不了几年就能当上团长。”夏大龙是行伍出身,自然懂得笼络人心。
丘富兆啪的一个立正:“多谢老爷,哦不,多谢舅舅。”
“行了,你下去吧。”夏大龙摆摆手。
“舅舅,明天还请他的客么?”丘富兆问了一句。
“请,请帖都发出去了,还能收回不成。”夏大龙道。
“知道了,我下去了。”丘富兆刚出门,又迎面碰见夏小姐,顿时讪笑道:“表妹。”
夏小姐略一点头,进屋去了。
丘富兆心里狂喜,她和我点头了,她和我点头了,喜滋滋的去了,差点撞上院子里的桂树。
……
第二天傍晚,陈子锟带着两位夫人到夏家大宅赴宴,十二个卫兵紧随其后,夏家张灯结彩,欢迎贵客驾临,夏大龙特地穿了一身拷绸的